综上所述,如果从宏观的研究出发,早自新石器时代起,中华大地上存在着三大考古文化系统和民族系统,即中原地区的仰韶文化系统和氐羌民族系统;长江中下游和东南沿海地区的青莲岗文化系统和濮越民族系统;北方草原地区的细石器文化系统和胡民族系统。这三大考古文化和民族系统经过长时期的相互不断的交
往,不断地接触和融合,逐渐形成了我们统一的、多民族的中华民族整体及其传统文化的坚实基础。
注
释:
[1][3][11][14][16][19][21]
石兴邦:《关于中国新石器时代文化体系的问题》,《南京博物院集刊》,1980年第2 集。
[2] 《论中国民族史》,《民族研究》1984年第4期。
[4] 乌恩:《我国北方古代动物纹饰》,《考古学报》1981年第1期。
[5][10]
《新中国的考古发现和研究》一书,《中国新石器时代的家畜》(194页)和《北方草原的青铜文化》(339页),文物出版社,1984年版。徐中舒:《夏商之际夏民族的迁徙》,四川文物管理委员会印,1983年5月4日。
[6][7]
冯家升:《匈奴民族及其文化》;[日本]白乌库吉,《东胡民族考》(上),第14、15页;朱映钧:《匈奴及其族属问题》,载云南民族研究所编《民族学报》,1983年。
[8] 黄文弼:《论匈奴族之起源》,参见注[6]。
[9][18][22] 韩康信、潘其风:《古代中国人种成分研究》,《考古学报》1984年第2期。
[12]
《我国是各族人民共同缔造的统一的多民族国家》,载《中国民族关系史论文选集》,甘肃民族出版社1983年版。
[13] 《羌族史》序言,四川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。
[15] 《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》,云南人民出版社,1979年版,第一章第一节。
[17] 马长寿:《氐与羌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,1984年版。
[20] 梁钊韬:《百越对缔造中华民族的贡献》,《中山大学学报》1981年第2期。
来源:《草原文化研究资料选编第一辑》 (经内蒙古社科院授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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